甩开膀子喝酒——高官纪事（13）

(这是一篇旧文，作于2019年。那年，应解巨胜之邀，在高官住了四个多月，写了一系列文字。重新读了一遍，觉得与今天的情绪与感受还是相通的，故而略加改动，列在“高官纪事”里——肖泰记)

这次聚会的高官除了对亲戚朋友有帮助，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的环境。我现在的住处在村外，出门就是千亩枣园。现在是红枣收获的季节。满眼都是红红绿绿香香的红枣。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，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地方。和老婆在森林里走来走去，禁不住美食的诱惑，忘记了糖尿病的压力。我摘了一个枣子放进嘴里。脆甜在舌尖上奔跑，撕裂，唇齿间充满欲望。地上长满了花草，偶尔有兔子跑过，一只长着华丽羽毛的野鸡飘走了。菊生说，每个季节，都很容易抓到它们。红烧或者红烧都是吸引人的游戏。我说这么漂亮的小东西，变成食物，有点像烧琴煮鹤。不如挑些野菜，蘸酱吃，清一清油腻的胃；况且间作玉米，掰几个穗回去煮，绝对是绿色食品。

这里不仅有自然风光，还有淳朴的乡村情怀。我来的时间不长，也见过几个单纯大胆的年轻人。没有普通市民的虚伪，没有小官吏的道貌岸然，没有小书生的贫穷，大碗酒，大口肉，开心的笑，痛苦的哭，愤怒的草娘祖宗，直接气急败坏的强行养育！这一切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，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。只有在这里，才容易找到归属感和认同感。

喝得太热，想脱外套，又怕被人笑话。我说：“这些都是我在城里做的。”真的，有一次陪一个大学校长涮羊肉，吃饭的时候停电了。我让服务员直接把桌子挪到路边，我就吃了个痛快。我故意用挑战的语气挑战校长：“你敢脱衬衫吗？”校长只当我在开玩笑，只是笑笑。赵铎是一首慷慨悲歌。我毅然脱下外套，光着膀子喝酒，大喊大叫，喝多了，让他感到惊讶和鄙视。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！

梦洁脱下外套，我却犹豫了：别人脱了，露出结实的肌肉和青春的活力；而我太散漫太疲惫，无法掩饰自己的淫荡和腐朽。真的脱了，不影响大家胃口吗？

这才是真正的原生态。原本是乡下人，在斯里兰卡出生、成长、死亡，却因为急于摆脱贫穷落后而中途离开。其实不是突破，是逃避，是失败。经过多年的努力，低标准的经济脱贫了，但精神的农村却变得更加贫瘠和贫瘠。

也许是时候学学陶渊明《归Xi》了。农村会把胡不归变成杂草吗？

诗歌：

菊花篱下，

炉子上炖野鸡；

谁知道呢，

每一粒都是有机的。

喝一杯，

脱下你的外套。

如果有人嘲笑我，

去你的，儿子！

2019 . 10 . 12献县高官。